10月8日,
冲古寺——
稻城
吵死人了。三更3点48分,居然有鸡叫,而且是不把人叫醒誓不罢休的架势,两只唱高音的,两只低音,你方唱罢我登场,彼伏此起,委婉相和,在睡梦中叫骂连天。早上醒来,人人咬牙切齿,恨不得将它们杀失踪,再看那几只鸡,个个怪模怪样,黑冠绿尾,莫非沾了佛光?奇异的是巨匠全数起死后,居然一声鸡叫也没有了。唉,一个觉睡得恨意连连,原觉得有地震都震不醒的好觉,被几只鸡搅和了。冲古寺的夜半鸡叫呀,让人难忘。
楼上的活佛给我们开光后,居然对我们的相机发生乐趣。有趣的是他置身边傻瓜王的傻瓜机于失踪臂,而要去我的美能达,傻瓜王说起来都失踪落的很。我和活佛合了影,他们说到时辰冲刷出来后活佛是不会在照片上留影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
仙乃日和珍珠海虽然美,可惜珠玉在前,给人的感受就不外尔尔。
下山,于晚上8点回到小久家,象回到自己家一样,黑菜的耳朵上有一个透明的水疱,木乃外婆给她擦酥油,小久向我们随意说起中国足球队出线了,美国向阿富汗开战了,全体惊呼,吓得小久倒退三步,山中方三日,世上的变故就已经让人目炫缭乱了。
因我只请了三天假,故当晚我抉摘要先行离去,搭运松茸的顺风货车,走云南中甸,去丽江。而其他人原打算是返回成都体验一次穷奢极欲,但我的离去显然打乱了他们的打算。夜很深了,广州庄、上海刘、超人张和黑菜还在谈判何去何从。朦胧中听得广州庄对红草滩记忆犹新,明天要去拍稻城四周的风光,有人说起丽江,提起丽江,上海刘高声感伤那是一个何等舒适落拓的地址,比起亚丁,那儿那里落拓舒适的糊口象是天堂。超人张又在唠叨着他的钱和证件。再后来一切都听不到了。
10月9日,稻城——中甸
年夜清早醒来后发现窗外白雪皑皑,一想到深圳此刻仍是穿短袖,发高温费的季节,就不由地感伤万分,同时也难免有了吟诗的激情,但我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天是恐怖之旅。
无名山上齐膝深的年夜雪让我们的车在5000多米的雪山上停了四个多小时,时代还几回差点滑进峭壁,而不竭地推车、刨雪也让我一度有生不如死的感受,想一想在这样的高度一般人不动城市有高山反映呀,我那时认为这已是我人生最惨烈的履历了。谁知当晚翻越川滇鸿沟的巨细雪山时,我们再一次因年夜雪堵车,困在山上7、8个小时,那种饥寒交迫的感受啊!我想,若是让深圳的乞丐看到我那时的处境,他必然会认为自己糊口是何等幸福。
10月10日,中甸——深圳
来到了彩云之南的云南后,我就起头享受豪华旅游了。从入住迪庆宾馆起头,到最终飞回到熟悉的鹏城,因为这一段履历与整个过程不协调,且愉快与豪侈的旅游是我生平所怨恨的,呵呵,这一天的履历不说也罢。
回来后又风闻了亚丁的一些事,我分开的当天在亚丁山上有个旅客因高山反映死失踪了;过了几天亚丁封山修路;又过了月余因冰冻遏制一切进山勾当。此刻获得的最新动静是明年开春公路工程又将继续,到时辰修通的公路将使亚丁如张家界、九寨沟一般张开臂膀热情迎接四海宾客。但我知道,那将又是一个童话世界惨遭破损的起头。
于是,在我心里深处,那首歌一向被一再地吟唱:“那儿那里柳绿桃红,那儿那里没有忧伤,那就是我梦中的喷香格里拉,那将是世上最后的喷香格里拉……”